第二节 文化

年代体系》，见《中亚学刊》第2辑。

41 〔匈牙利〕雅诺什•哈尔马塔主编：《中亚文明史》第2卷，第337—338页。

42 同上书，第338页。

43 黄靖：《贵霜帝国的年代体系》，见《中亚学刊》第2辑。

44 〔苏联〕苏联科学院主编：《世界通史》第2卷下册 ，第941页。中国学者对此有不同看法，有人认为迦腻色迦没有占领这些国家，参见莫任南：《东汉和贵霜关系史上的两个问题》，《世界历史》1981年第2期。

45 对迦腻色迦纪年元年的时间学界存在争论。以马朱达（Majumdar）、巴沙（Basham）为代表的学者们认为迦腻色迦纪元元年在公元78年；弗利特（Fleet）和肯尼迪（Kennedy）认为在公元前58年；班达卡（Bhandarkar）和马俊达认为在公元278年；维•埃•冯•维吉克（W. E.Van Wijk）认为在公元128年；黄靖认为在公元140年。本书采用黄靖的观点。参见〔英〕约翰•马歇尔：《塔克西拉》第1卷，第85页；罗碧云：《“迦腻色迦纪元”和贵霜王系考》；黄靖：《贵霜帝国的年代体系》，见《中亚学刊》第2辑。

46 关于迦腻色迦之后贵霜诸王婆什色迦、胡韦色迦和迦腻色迦二世在位的顺序还有以下几种说法：一说迦腻色迦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来自中亚的军事压力，遂命其子婆什色迦出任印度的副王，由于婆什色迦先其父而死，故由其兄弟胡韦色迦继承此位，后迦腻色迦二世继位；一说在“41年”是另一个“迦腻色迦”统治着贵霜帝国的西部，而可能是胡韦色迦的一个兄弟与其共享政权，或王室旁系的一员曾在一段时间内篡夺了帝国西部的政权；一说迦腻色迦死后，贵霜帝国由婆什色迦和胡韦色迦兄弟俩分治，以后其中一人之子也名“迦腻色迦”继承了王位；等等。这里采用黄靖的说法。参见黄靖：《贵霜帝国的年代体系》，见《中亚学刊》第2辑；〔匈牙利〕雅诺什•哈尔马塔主编：《中亚文明史》第2卷，第193页。

47 波调指瓦苏提婆，古音为Po-dien，可与“波调”之音相对。参见〔日〕羽溪了谛：《西域之佛教》，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60—61页。

48 王炳华：《丝绸之路考古研究》，第414页。

49 “吐火罗斯坦”指泽拉夫善河流域以南至兴都库什山以北地区，月氏人曾在此实施过统治，西方将月氏人称为吐火罗人，所以这一地区被称为吐火罗斯坦。

50 《南州异物志》是三国东吴丹阳太守万震著，此书已散佚，今有《万震南州异物志辑稿》。

51 〔匈牙利〕雅诺什•哈尔马塔主编：《中亚文明史》第2卷，第341页。

52 同上。

53 同上。

54 同上。

55 〔匈牙利〕雅诺什•哈尔马塔主编：《中亚文明史》第2卷，第342页。

56 同上书，第343页。

57 同上书，第197页。

58 〔印度〕 A. K.纳拉因：《贵霜王朝初探》，见中外关系史学会编：《中外关系史译丛》第2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年，第159—174页。

59 这一史实是根据《后汉书•章帝纪》的记载，但《后汉书•西域传》记载的献贡者是安息，未提贵霜进献之事，因此，有学者认为，进献扶拔、狮子的是安息而非贵霜。

60 《史记•大宛列传》是：“不知铸钱器”，《汉书》改为：“不知铸铁器”。

61 王炳华：《丝绸之路考古研究》，第415页。

62 热扎克买提尼牙孜主编：《西域翻译史》，新疆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50—52页。

63 阎宗临：《贵霜王朝的形成》，《山西师范学院学报》1960年第1期。

64 黄靖：《贵霜帝国的年代体系》，见《中亚学刊》第2辑。

65 〔匈牙利〕雅诺什•哈尔马塔主编：《中亚文明史》第2卷，第383—384页。

66 同上书，第387页。

67 有学者认为哒指阿瓦尔人，是阿瓦尔人的国名。阿瓦尔的两种读音Avar、Var在汉文中转写为“滑”。

68 尽管还不能认定，哒就是阿瓦尔人，但有学者认为，在哒国内至少某部分居民在此一时或彼一时中使用了哒、阿瓦尔、瓦尔、匈人这些族名， 参见Denis Sinor,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Early Inner Asia,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0, p.301。

69 Procopius, History of the Wars, p.15.

70 日本学者榎一雄《白匈奴或哒的起源》（1955）、《论哒的民族性》（1959）认为：一些中国史书将哒看成月氏人，因为在早期月氏人和哒诸王的钱币毁坏的头形中可以看到十分类似的情况。但学术共识是，当把他们囊括在吐火罗的月氏人之时，他们与伊朗种人的联系必须认真考虑，即使在他们中不可否认地存在阿尔泰人或匈奴成分。

71 有关哒人的迁徙路线，麦高文在《中亚古国史》一书中说，哒是经塔里木盆地到达河中地区的；苏北海认为哒人不可能通过塔里木盆地进入中亚，因为当时控制这里的柔然势力非常强大，因此，哒只可能从康居进入河中地区。现采用后一种观点。苏北海：《哒国在中亚的统治》，《西北史地》1985年第3期。

72 “哒汗国世系表”见附录一。

73 寄多罗王朝是一个短暂的地区政权，5世纪20或30年代，寄多罗人把曾经是贵霜的领土占为己有。当哒获得权力之时，吐火罗斯坦和犍陀罗处于寄多罗王朝的统治之下。此后，在哒的压力下，寄多罗人向西迁移，与帕提亚人和萨珊人发生冲突。

74 Firdausi: Shahnama, Warner, Arthur and Edmond Warner, (translators) The Shahnama of Firdausi, 9 vols, London: Keegan Paul, 1905-1925, pp.164, 165. 哒进入吐火罗斯坦的起始时间由437年访问过这一地区的魏朝使者提供，据《剑桥早期内亚史》，哒人曾在伊朗边境建立统治，故必然被纳入波斯王朝，波斯王卑路斯曾逃到他们中寻求联盟，联盟一经达成便夺回了自己的王位。此后，卑路斯与哒人反目，484年，卑路斯在与之战争中丧生。参见Denis Sinor,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Early Inner Asia,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0。

75 必须修正普遍接受的以下观点，即将寄多罗置于4世纪下半叶，以及这些月氏人被哒驱逐的时间在40